标题: 考研城市专题复习(一):关于扬州复习的所有资料 [打印本页]

作者: 越飞越高    时间: 2012-8-10 11:23
标题: 考研城市专题复习(一):关于扬州复习的所有资料
2、十里长街市井连,夜市千灯照碧云是指什么城市,在建设方面有什么特征?
答:扬州  扬州:建设以电子、装备制造、新材料、新能源为主的先进制造业基地和生态人文宜居城市。根据《扬州旅游业发展总体规划2009-2030》,扬州市旅游发展总体布局为一城一轴四片。即“114战略性空间发展格局,简称“114工程十二五期间,加快一城一轴四片旅游板块的建设,着力构建结构合理、功能完备、要素配套的旅游产业体系,实现联动发展。   一城为扬州主城区,它是旅游资源最为集中、最为精彩的地区。在一城的打造中,重点突出一心一线,即以蜀冈-瘦西湖风景名胜区为核心,将平山堂(大明寺、鉴真图书馆)——瘦西湖景区(宋夹城遗址)——盐阜路两侧(个园、工艺坊、汪氏小苑、双东历史街区等)——泰州路——南通西路——徐凝门街(何园)等文化旅游景点进行串联,打造成为扬州市精品旅游线路。   一轴是指古运河和
大运河
沿线风光轴。古运河和大运河扬州段南北贯穿扬州全市,主要由城区段、宝应段、高邮段、江都段、邗江段五部分构成。古运河和大运河沿线风光轴以运河为纽带,连接沿岸周边地区众多景点,形成扬州市独具特色的水上游览路线。   四片是扬州市域范围的主要分区,是旅游发展的重要板块,分别是:东片养生休闲度假区、南片滨江时尚休闲度假区、西片运动健身休闲体验区、北片环湖自然生态旅游区
(补充资料)扬州一地之盛衰,可以觇国运
文/一语成谶(扬州)
现代国学大师钱穆曾这样说过,“瓶水冷而知天寒,扬州一地之盛衰,可以觇(chan,窥)国运。”这是拙文《扬州,岂能沦落到跟别人比GDP》中引用的观点。文章在天涯网首页推荐后,有人对这一观点提出了质疑。扬州市委程裕松先生看到这篇文章后在约谈中也叮嘱,“你可研究一下,钱穆先生为什么会这样讲。”程先生作为一位政府官员,能够重视来自网络、来自民间的声音,能够具备执著的求证心理,仅凭这两点,便令人敬重。虽心知力有所不逮,但仍试图给出一个相对确切的答案。
清季炎凉,维扬一系
钱穆先生是中国现代历史学家、国学大师,历任燕京、北京、清华、四川、齐鲁、西南联大等大学教授,曾创立“新亚书院”(香港中文大学的前身),被中国学术界尊为“一代宗师”、中国最后一位“士大夫”。先生学问等身,著述丰富,先后出版了《中国思想史》、《宋明理学概述》、《庄老通辨》、《两汉经学今古文平议》、《孔子与春秋》、《论语新解》等著作。早期成名作《先秦诸子系年》,深得学术界的好评,陈寅恪称其“极精湛,心得极多,至可佩服。”此后的《国史大纲》,更是坚持国人对国史特有的温情和敬意,阐扬民族文化史观,被公推为中国通史最佳著作。
在钱先生的著作中苦寻“扬州一地之盛衰,可以觇国运”句,终于在其《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中找到,语出第十一章的“龚定庵”篇。
一句耳熟能详的“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让龚定庵龚自珍妇孺皆知。龚自珍生值清嘉庆道光年间,为晚清思想家、文学家,他的诗文主张“更法”、“改图”,揭露清统治者的腐朽,洋溢着爱国热情,被柳亚子誉为“三百年来第一流”。龚自珍生活的时代,是封建清王朝面临没落崩溃、走向半殖民半封建的历史阶段,他从青年时代起,就深刻地意识到封建国家的严重危机,在中年以后,随着仕途失意,感慨日深,思想也陷入矛盾、烦恼和痛苦,后辞官不就,英年五十而早逝。钱先生认为,定庵“沿袭乾嘉以来全盛之学风,而不免露其萧索破败之意象者也。”并列举龚自珍的《己亥六月重过扬州记》作证:
天地有四时,莫病于酷暑,而莫善于初秋,澄汰其繁缛淫蒸,而与之为萧疏澹荡,泠然瑟然,而不遽使人有苍莽寥泬之悲者,初秋也。今扬州其初秋也欤?”
文为心声。龚自珍的文字,不仅暴露了自己内心的萧索之意,也显露出世事纷扰的衰败之相。已亥年的清朝,已现颓势。接下来,钱先生在文章中讲道:
瓶水冷而知天寒,扬州一地之盛衰,可以觇国运。扬州盛衰,可参看阮元揅经室再续集卷三扬州画舫录二跋。第一跋在道光十四年;第二跋在道光十九年,即己亥也当定庵之世,固是一初秋之世也。”
钱先生认为,龚自珍所处的道光年间,已是大清朝秋风萧索的初秋之世。他所说的“扬州盛衰”,其实是扬州乾嘉道年间的盛衰。为《扬州画舫录》写跋的阮元,在乾嘉道三朝为官,位极人臣,有“三朝阁老,九省疆吏”之誉。在《一跋》中,阮元这样描述自己的家乡,“扬州府治在江淮间,土沃风淳,会达殷振,翠华六巡,恩泽稠叠。士日以文,民日以富。”在《二跋》中,阮元列出了扬州盛衰的具体时间:
扬州全盛,在乾隆四五十年间,余幼年目睹。弱冠虽闭门读书,而平山之游,岁必屡焉。方翠华(乾隆)南幸,楼台画舫,十里不断。五十一年余入京,六十年赴浙学政任,扬州尚殷阗如故。嘉庆八年过扬,与旧友为平山之会,此后渐衰,楼台倾毁,花木雕零。……近十余年(道光十四年作跋)闻荒芜更甚。且扬州以盐为业,而造园旧商家多歇业贫散,书馆寒士亦多清苦,吏仆佣贩皆不能糊其口。兼以江淮水患……
虽然钱穆先生笔下的“扬州盛衰可以觇国运”是有一定时代背景的,但深入研究可以发现,历朝历代,扬州的盛衰都与国运的兴衰有着紧密的联系,这是由其独特的地理位置所决定的。
翼蔽长江,承南启北
在百度说吧的“淮语吧”中,看到同题贴《瓶水冷而知天寒,扬州一地之盛衰,可以乩(觇)国运》,内容就两个字“如题”,作者说起这句话的出处,居然是“那篇文章是讲扬州发展的趋势”,想来,就是我发在天涯的那篇了。贴后看到这样一条跟帖:
“……扬州又为江淮尤其淮东根本,翼蔽长江,咽扼运河。北不得扬州,则无以渡瓜洲;南不得扬州,则无以争淮北。定都于金陵之国者,扬州更为财赋转输重地,国防北门。
此后,又找到《中国古代军事地理大势》,书的第三节是《虎踞龙盘,东南形胜——东南》,主要讲中国南北对峙、东南根本与江淮防线的,其中许多观点令人拍案叫绝。
历史上的南北对峙多在北方少数民族政权与南方汉人政权之间。除孙吴与曹魏(西晋)之间的短暂对峙外,中国历史上出现过的其它南北对峙,如东晋南朝与十六国北朝、南宋与金、南宋与蒙元等,北方政权都由少数民族所建。
北方少数民族性习温凉,不耐暑热,以游牧、射猎为业,精于骑射,平时谋生,战时出征,兵民合一,长于单兵野战、远程奔袭。对南方用兵主要在大地坚净的秋冬时节,一来秋高马肥,利于战,二来钱粮入库,利于掠。
南方汉人以农耕为业,社会文明程度较高。治军以组织、秩序和纪律见长,历史上南方比较著名的军队如北府兵、岳家军、戚家军、湘军都是纪律严明、训练有素。南军长于谋略,苦练阵法,善于据点防守,利用江河之便。南方对北方用兵主要选在江河水涨的春夏时节,以便物力的运输、军队的投送。
长江,横贯东西,绵延数千里,并通过其支流,将一片辽阔的地域联系起来:上通巴蜀、中经荆襄、东连吴越,上下游之间相互呼应,使整个南方地区的形势得以完整。同时,长江本身就是阻挡北方铁骑冲击的天堑。魏文帝曹丕南征孙吴,兵至广陵,面对长江,不得不感叹“嗟呼!固天所以限南北也。”苻坚伐晋,自诩拥兵百万,豪言“投鞭于江,足以断流”,但终不能越长江而灭晋。
在长江防线上,古代长江下游易渡之处有二,一是采石矶,二是瓜洲渡。江北之敌欲渡江多出此两处。扼守长江的两处要点,南为京口(今镇江)和采石,北为隔江相对的广陵和历阳(今安徽和县)。
南北分庭对峙时期,尽管南方偶能饮马黄河,北方或有直抵长江,但双方在江淮地区往往达成均势,反复拉锯。扬州地处长江运河交接处,“守江以为家户,备淮以为藩篱”(南宋吕祉《东南防守利便》),一直成为乱世兵家必争之地。
据险自雄,南北争战
追溯扬州在中国南北对峙中的战乱历史,才能让人真正明白“一江横陈,摆出争雄势”的阔大与雄浑:
西汉时,广陵为吴之国都,吴王刘濞据此,煮海为盐,铸山为铜,国用富饶,起“吴楚七国之乱”。
三国时,广陵为曹魏所有。曹丕曾亲率水军自寿春至广陵,欲攻江东;孙权屡争广陵而不得,只能据长江为守。
东晋南兖州 “永嘉之乱”时期,晋明帝侨置兖州于广陵。刘宋因循之。元嘉二十七年北伐,沿江数郡之兵俱集于广陵。孝建年间,竟陵王刘诞出镇广陵,营广陵城垣以自固,孝武帝发大兵克之。梁末“侯景之乱”中,东魏趁利南侵,据江北广陵等地。
隋统一北方,以扬州总管贺若弼镇广陵;后又谋并江南,平陈之战中,贺若弼率先渡过长江,占京口围建康。隋统一全国,开凿大运河,沟通南北,大运河经广陵汇入长江。隋炀帝废州置郡,以广陵为江都郡,经常临幸。隋末天下大乱,江都为李子通所据,李子通据江都称帝,国号吴。
唐末藩镇割据,庐州刺史杨行密入据广陵,自称淮南留后,尽略淮南之地,建国吴,跨有江淮二十七州。吴后为南唐所代,南唐建都金陵,而以江都为东都。后周显德三年,后周与南唐激战于淮南,后周军乘虚袭占扬州,次年,南唐主请和,尽献江北之地,南唐国势遂弱。
南宋建都临安,金兵南下,必向两淮。元军突破荆襄防线,东下临安,两淮犹为南宋所守,李庭芝据守扬州。文天祥寄希望于两淮,建议宋廷分境内为四镇,将淮西并入淮东,建阃(kun,将帅的府第)于扬州,截击元军,以图恢复国势,未果。
明初定都金陵,扬州之与金陵,形势又几同于东晋南朝。后迁都北京,南北二京之间的联系、江南财赋的转输,都须藉大运河。
总之,时当乱世,朝代更替,南北对垒,扬州时常成为拉锯战的胶着地带,而屡遭兵燹。是故,扬州之衰,可觇国运之多舛。
漕盐中枢,货通天下
耐人寻味的是,扬州几个蓬勃发展的阶段,又多以中国最强盛的几个朝代、几个盛世为背景,从另一个角度,又验证了扬州之兴,可觇国运之强盛。分析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扬州承南启北的特殊地理位置,以及开放、开明、得天独厚的商业环境。从某种意义上讲,服务业兴,则扬州兴,二者互为因果。
汉代的扬州,地理位置相当于今天的上海,位于长江的出海口,襟江连海, 人丁兴旺,不仅拥有广陵潮令文人墨客津津乐道,而且围海煮盐、开山铸铜,经济发达、富甲一方,成为东南重镇,当时天下银钱有一半出自吴国。南北朝鲍照在《芜城赋》中对扬州汉代的兴盛有这样的描述:“当昔全盛之时,车挂轊,人驾肩。廛闬扑地,歌吹沸天。孳货盐田,铲利铜山,才力雄富,士马精妍。……”用今人的话说,就是:“当年吴王刘濞在此建都的全盛之时,街市车轴互相撞击,行人摩肩,里坊密布,歌唱吹奏之声喧腾沸天。吴王靠开发盐田繁殖财货,开采铜山获利致富。使广陵人力雄厚,兵马装备精良……”
隋代的扬州,因炀帝开凿大运河,奠定了南北交通枢纽和漕运中心地位。隋代大运河,以京都洛阳为中心,东北抵涿郡,东南至余杭,全长2500公里。沟通了海河、黄河、淮河、长江、钱塘江五大水系,把京师、东都、涿郡(幽州)、浚仪(汴州)、梁郡(宁州)、山阳(楚州)、江都(扬州)、吴郡(苏州)、余杭(杭州)等通都大邑连缀在一起,自此大运河上“商旅往返,船乘不绝”,促进了中国南北经济、文化交流,并维护了全国统一和中央集权。隋代的扬州虽算不上盛世,但是,大运河的开凿,却为扬州此后的繁荣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唐代的扬州濒江临海,扼运河咽喉,当南北大冲,百货所集,胡商咸来,睥睨九州,享“扬一益二”盛名,不仅有发达的商业和手工业,而且还是当时的国际贸易中心、唐朝对外贸易第一大港和全国最大的经济都会。扬州还在全国率先打破坊墙,废除宵禁,抛弃落后的里坊制。此后,扬州城区街市充斥,楼阁遍布,官民混居,夜市、夜生活迅速兴起,揭开了中国城市发展史上崭新的一页。于是,扬州城市“壮丽压长淮,形势绝东南”,城市商业“十里长街市井连,夜市千灯照碧云”,成为唐代人口规模仅次于长安、洛阳的全国第三大城市。
清代的扬州,“以地利言之,则襟带淮泗,锁钥吴越,自荆襄而东下,屹为巨镇,漕艘贡篚,岁至京师必于此焉是达。盐业之利,邦赋攸赖”(杨钟羲《意园文略》卷一)。随着商品流通领域扩大,经济活动频繁,优越的地理位置使得扬州成为南北交通的枢纽和全国财货集散的中心,成为盐运漕运的重镇。扬州的盐业在康熙、雍正、乾隆三朝达到顶峰,形成了全国三大商业资本集团之一——两淮盐商(另外两个则是广东行商、山西票商),盐商每年可赚银1500万两以上。乾隆37年,国库总资产为7800余万两白银,两淮盐商的总资产亦达7000—8000万两。两淮盐商动辄向清政府捐银十、百万之巨,促成了清庭对扬州的恩宠有加,扬州富室的奢华消费又造就了扬州经济社会特别是商业的极度繁华。
盛世修文,士人归心
文化,是一个地区最核心的竞争力。作为一座城市,扬州在18世纪才达到其经济的顶点,而她却在很早就成了中国城市文化的优胜者。毕竟,相对于各朝各代的京城而言,扬州是一个政治禁锢相对薄弱,礼教束缚较为宽松,社会风气相当开明,城市商业最为活跃的地方,文化的种子一旦洒落到这里,就会变得蓬蓬勃勃而充满生机活力。扬州用自己独特的文化生态,慰藉了一大批中国古代文人得失浮沉的疲惫灵魂,并积淀窖藏出日久弥香、无比厚重的扬州文化。
在那令人心驰神往、大开大合的盛世大唐,扬州最大的幸运,是在其兴盛阶段邂逅了中国诗歌的鼎盛时期。来到扬州并留下诗篇的唐代诗人几乎占了唐诗名家的半数:骆宾王、张若虚、孟浩然、王昌龄、李白、高适、刘长卿、韦应物、孟郊、刘禹锡、白居易、李绅、徐凝、张祜、杜牧、许浑、温庭筠、皮日休、韦庄……这是一场美丽的邀约,更是一场精神的盛会,难怪一位当代文人这样评价,“大唐是扬州的大唐,大唐,是诗人们的大唐。
宋代是个畸形的朝代,尽管武备羸弱,备受外族欺凌,但是却经济发达、技术先进、文化锦绣。宋代的扬州,是梅尧臣眼里茱萸湾的“东南百货来如山”,是司马光笔下的“万商落日船交尾,一市春风酒并垆”。北宋时期,以城市人口规模论,扬州仍列全国前三,仅次于开封和南京。陈寅恪教授说过:“华夏民族之文化,历数千载之演进,造极于赵宋之世。”唐宋八大家中,唐二宋六,或可佐证。六人中的欧阳修、苏轼、王安石均在扬州做过官,苏辙则多次往来扬州,苏洵、曾巩与扬州亦有关联。宋代300年间,扬州一地文星荟萃:王禹偁、范仲淹、梅尧臣、欧阳修、司马光、王安石、苏轼、黄庭坚、秦观、米芾、周邦彦、沈括、朱熹、陆游、范成大、杨万里、辛弃疾、姜夔、文天祥……他们的文化成就风标史册。一个疆域狭仄、偏安积弱的王朝居然前后支撑了320年,自汉以后国运之久首屈一指,并被西方学者评价为中国封建社会最接近资本主义的朝代,历史用活生生的事例证明了一个道理——文脉关系国脉。
清代的扬州,“其人文之盛,尤史不绝书”(杨钟羲《意园文略》卷一),体现在教育上,以书院勃兴为标志的教育文化迅猛发展, “国朝三元坊有安定书院,北桥有敬亭书院,北门外有虹桥书院,广储门外有梅花书院。其童生肄业者,则有课士堂、邗江学舍、甪里书院、广陵书院。训蒙则有西门义学、董子义学”(《扬州画舫录》卷三)。 乾隆、嘉庆年间,扬州各州县的书院更得到迅猛发展,兴化有昭阳书院、泰州有安定书院、高邮有珠湖书院、市区有竹西书院(后改称“广陵书院”)、仪征有乐仪书院、宝应有画川书院等。体现在学术上,扬州学派继承和发展戴震治学特点,首在能“创”,次在能“通”,其治学规模、次第、方法,集吴、徽二派之长,又独具风格,非吴、徽所能及。体现在园林艺术上,数次迎驾中,扬州盐商“大购架、兴宫室、建园池、营台榭,屋宇相连,矗似长云”。乾隆时,扬州园林空前兴盛,甲于天下,时谓“杭州以湖山胜,苏州以市肆胜,扬州以园亭胜,三者鼎峙,不可轩轾”。体现在艺术上,“两淮盐务,例蓄花、雅两部,以备大戏。雅部即昆山腔,花部为京腔、秦腔、弋阳腔、梆子腔、罗罗腔、二簧调、统谓之乱弹”(《扬州画舫录》卷五) 正是两淮盐商征召的花部徽班于乾隆五十五年及嘉庆年间相继晋京汇演,后逐渐合并为“三庆、四喜、春台、和春”四大徽班,并于清季最终融合、演化、发展为中国的国剧——京剧。
回顾扬州近2500年的建城史,无论是汉代兴盛、唐代繁盛,还是清代的鼎盛中,扬州都是典型的“现代”服务业大繁荣的城市。一个城市的产业选择,决定着一个城市所吸纳的人群。以现代的眼光看,兴盛的扬州一直是属于社会“白领和金领” 阶层的。清代薛寿的观点也证明了这一点,扬州“江淮繁富,为天下冠。士有负宏才硕学者,不远千里百里,往来于其间。巨商大族,每以宾客争至为宠荣。兼有师儒之爱才,提倡风雅。以故人文汇萃,甲于他郡”(《学诂斋文集.读画舫录书后》)。于是,帝王带着群臣来了,文人带着才情来了,盐商带着资本来了,富室带着家人来了,艺人带着绝技来了……当富人懂得了尊重文化,当官府懂得了维护一个城市的特质,当文人过上了体面优雅的生活,当商人把扬州当家园(总部)来经营,当社会开始崇文重教,于是以文化为核心的地域竞争力产生了,扬州的鼎盛变得顺理成章。

众水回环蜀冈秀,大江遥应广陵涛”,得天地之钟灵毓秀,自古以来,扬州就是一块风生潮起、承南启北的神奇土地。揭开历史的重重迷雾,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国运昌则扬州盛,交通达则扬州兴,商业繁则扬州富,文化显则扬州名,扬州这块土地的荣枯盛衰与泱泱华夏的起起落落休戚相关。以古鉴今,今天的扬州人当承国运之势,修交通之便,挖商业之利,扬文化之旗,充分发挥自身的政治优势,尽最大可能融入中国高铁系统,大力发展现代服务业,打造生态、文化、教育、医疗等方面的差别优势,在努力构建现代工业体系的基础上,依托“长三角”战略纵深,打造以“人文宜居、商务服务、旅游休闲、信息软件”等为卖点的、形胜东南的商业都会。

作者: 小河北    时间: 2012-8-13 11:16
谢谢楼主的分享   辛苦啦
作者: 匠心独运    时间: 2012-8-19 0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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